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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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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也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程清歌为了报仇将他们一个个的全都除掉了,这才出现眼下这样简单得一目了然的状况。

否则在接连没了程家父子的紫桑程家,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让一个空有师兄名头却温温吞吞的人掌事还不早就内斗的翻了天了。

说话间已然有人来收拾这满院的血肉骸骨,玉无裳缩在角落里倒是没有被波及到,而且她身量小,几乎没人会注意到她。

若是幸运的话,待二师兄请白西楼去正厅商议正事时,她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溜了。

但就在此时,一个正收拾残骸的徒众不小心踢到了哪里,一根血淋淋的骨头“骨碌碌”的滚了过来。

好巧不巧,就停在玉无裳的面前。

那可不是程方海的骨头,他刚刚在与程清歌较量时不小心露了下风,登时便被腹中的怨骨扎破了金丹,粉身碎骨而死。

既然是粉身碎骨,便不可能保留这么完整的一根骨头。

玉无裳小心翼翼的将双眼睁开一条缝,确定面前地上被人忽视的这根是怨骨之后,便悄悄的探过身子,想将它捡起来。

这到底是白沁柔的遗骨,她还想着要驱散邪气好好供奉才是。而且今日之后程清歌定然会消沉一段时日,有母亲留在这世上最后的东西做纪念,想来他心中也会好过些。

是而玉无裳趁着众人都没注意这个角落,正要探出身子爬过去捡。眼看着伸出去的手指都快触碰到那根被遗落在地上的骨头时,眼帘之中忽得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双漆黑的靴子。

这双靴子虽是漆黑,却十分干净,鞋面上竟连一丝灰尘都没有。

玉无裳这心中不由猛然一跳,顿觉不好。

她在装作没看见捡起那根骨头揣上再继续晕倒还是看一眼这人是谁中艰难的抉择了一番,还是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忍不住抬眼看了过去。

果然今日的运气不太好,站在她面前正低头看她的那个人,正是她此时心中最不愿意对上的。

白西楼果然不愧是修仙界声名远扬的望门名士,以他修仙后期的修为定然能察觉,在场还有一个毫无灵力却拥有两只鬼使的凡人。

这个组合本就十分诡异,而且她这其中一名鬼使还是当众杀死程方海的凶手,又是这整件事的苦主,而且还是白西楼的亲外甥。

玉无裳此时呆望着他,他居高临下目不转睛的也望着她。

她这时做了一个决定,便是学鸵鸟将脑袋插在沙地里,先逃避了眼前的现实再说。

所以她依旧义无反顾的将近在手边的那根怨骨取了回来,揣入袖中便将两眼一翻,径自又昏过去了。

这下是不是装的,便谁也不知道了。

反正她是真的已然到了极限了,若是再熬下去,又得去掉半条命。

后来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处置的横竖也与她无关,毕竟她只是个局外人,帮忙帮到这个份儿上,已然是仁至义尽了。

等她再次醒来时,也不知是几日后的清晨。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一束暖阳径自从窗外直照在她的床头,即便是闭着双眼,都能看见暖融融的橘色印在脑海之中。

这一切是如此美好,仿佛那夜的你死我活恩怨情仇全都只是幻觉而已,就连最为可怖的场景,都在脑中淡化了。

玉无裳闭着眼睛享受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双眼,想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情况。

这一睁眼,便让她狠狠的吓了一跳。

坐在她床前桌边的这人是谁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而且让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玉无裳愣愣的看着他,他也面不改色眼不眨的回看着她。

这场景好似有点儿熟悉,仿佛那天夜里他们便如此对视了片刻。这人的双眸实在是太幽深了,仿佛只要被他盯上,就能看透她所有的秘密一样。

第九十章故人重逢2

玉无裳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忙转移了目光,望向了别处。

气氛顿时便好似凝住了,让人呼吸都觉不畅,更加的浑身不自在。

捱了一会儿她实在是撑不住了,开口嗓子都是哑的,“这位大人,不知你找我,有何事”

白西楼只静静的看着她,“我想知道,程清歌为何成为了你的鬼使。”

幸好幸好,他原来是为此事而来。

玉无裳原本心神不宁怕这怕那的,现在这颗心才堪堪放了下来。毕竟这是那人的胞弟,在她如此狼狈不堪的情况下,她实在是不愿被人看穿身份。

“我与程家大公子原也只是萍水相逢,因我懂些玄术,帮过他一些小忙,这才有了交情。”玉无裳定了定心神,半真半假的道:“大公子此番遭此大难,我也实在始料未及,卷入其中绝非我所愿。”

她之所以如此尽心尽力的相助程清歌,本来是因为他是白东台的外甥。后来事情愈来愈难掌控直至完全失控,她便只好送佛送到西了。

现在白西楼已然来了,虽然她并不了解这人究竟是何品性,但从未听说过他有什么劣迹,想来也是值得信任之人。

如此,还不赶紧推脱得干干净净从中抽身,更待何时

白西楼却道:“姑娘既然懂得玄术能收鬼使,却半点灵力也无。不知是何缘故”

“”玉无裳顿时一阵卡壳。良久,她才故作高深的轻咳了一声,“大概,是天生的吧。”

不管有多扯,她现在就不想与扶风白家扯上任何瓜葛,尤其是眼前的这个冰山脸,他往这儿一坐,顿觉原本和煦的阳光都微凉了。

白西楼沉默了片刻,只低沉的道了句,“多谢解惑。”

他站起身来,推门便出去了。

玉无裳在他身后原本想问一句,我是否可以走了但转念一想,这里是紫桑程家,可不归他管。还不是她想走便走,现在程家都乱成一锅粥了,想必也没那闲心思去管她这个无关紧要的人。

打定了主意,她原想立刻就走,但腹中实在饥饿,才起身便觉一阵头晕眼花,便又跌坐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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