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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纹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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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被搁在一旁,宴沉搂紧怀里的姑娘,吻的重极具侵略感,搅得舌根一阵阵的发麻。

李知被亲的受不住,轻攥他短发,男人才不餍足的松开,两唇若即若离,李知急急的喘息,满眼满骨都是被亲出来的娇艳媚色。

他心情似乎不错,从嘴唇亲到耳朵,含咬轻吮,“月亮买不了,腰腰换个别的,嗯?”

她娇娇软软,呼吸不稳,“那就看月亮吧,您今晚忙吗?”

宴沉笑了声,“陪腰腰看月亮的时间有。”

男人直起身,捡起手机发了消息,屋内的人全部被赶走,监控也全部掐掉,千安离开前送了烟,火,一张薄毯出来。

廊下望出去,正是挂在夜空里的圆月。

丝绒面料的赫本风红裙堆叠在腰上,户外冷,身上披着薄毯,李知还是出了一身汗,碎发粘在额角,粘在脖颈。

还没淡去的红痕印记,重新印在皮肤上,若是平日姑娘的嘟哝怨怼,户外太招摇。

今晚大抵心情也好,由得男人折腾乱来。

“新内衣?”一个多小时后,男人才有心思观赏,是他比较中意的半杯,蕾丝的黑色,紧紧包裹,饱满跟沟壑一点不少,轻易让人眼红的欲望春色。

李知嗓子黏糊的嗯了声。

有被取悦到,男人的笑声就能分辨,湿濡热辣的鼻息落下,李知又忍不住战栗起来。

还没离开,一次,并没喂饱。

这是最近他新增的恶劣趣味。

“想放花灯吗?”他的嗓音沉,略微嘶哑。

“想。”姑娘感兴趣,应得脆生生。

男人抬头,唇色艳丽,这张脸矜贵散漫,却勾人心神。

他说,“哄我,腰腰。”

“哄好了,整个京港都放花灯给你看。”

她吓着低头,捧着他的脸,虔诚的吻他,“一个就好,跟您一起放,好不好。”

宴沉确实宠她,要什么没给。

除了月亮。

“写什么?”

李知捧着柠檬水,狠狠吸了几口,“写:宴沉,平安顺遂”

宴沉望着她笑了下,执笔刮了刮墨,认真在花灯上写祝福,“宴先生在你眼中,就这么不平安?”

“左一句平安顺遂,右一句平安顺遂?”

李知凑近,看他写字,草书,一个字也看不懂。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您平安无事才能求仁得仁,心想事成。”

宴沉拿笔头,碰了下姑娘的鼻尖,“腰腰说的有道理。”

第一句写完,李知又说,“继续写:李知,心想事成。”

“又迷信上,放着现成的捷径不走。”他口吻带笑音,漫不经心。

姑娘一双娇媚未散的眼就这么盯着他,只是温顺乖巧的笑着,看他写完准备搁笔,厚着脸皮问,“能再写一条么。”

“还想求?腰腰”

“贪心没好下场。”

李知扯着他手指,不紧不松的握着,匀称的指甲轻轻刮蹭手指侧间,“好不好,宴先生。”

男人哼她,“还写什么?”

她连说,“哥哥,平安健康。”

这句宴沉不写,搁了笔,盯着她,李知服软,靠上来在他脸颊亲了下,“不写就不写了,谢谢宴先生。”

“可以点了。”

变脸真快,心思也多,成天惦记着旁人。

这破花灯,想摔泳池里。

但是某个姑娘满眼期待,宴沉起身牵着她,在护栏边把花灯点燃,火焰越来越大,越烧越亮,一点点从宴沉指尖脱离。

李知赶紧闭眼,双手合十。

宴沉靠着护栏看她,看她小嘴一张一合,贪心,念了好一会儿才睁眼,她心情好的不行,垫着脚抱他。

“宴沉。”

“嗯?”

只有这么一句就没有下文。

耳垂忽的一疼,李知仰头,纳闷不解,“您干嘛。”

“又乱想什么劲儿,叫了人不说话。”

她楼的愈发紧,“您什么时候在出差?”

“催我走?”

“不是,我去年还没去灵觉寺,供奉着长明灯。”

宴沉不多言,只问,“想去几天?”

“七天。”

男人眉眼沉了下,又去跪七天,求什么,给谁求?

若是敢给旁人求

这膝盖敲碎了作罢!

“等你回来。”

有时,这姑娘好哄的很,就喜欢听好话是么?

李知心里温热,卖力的垫脚亲她,宴沉抱着她往屋内走,“不早,去楼上休息,我谈些事。”

“好。”

像梅邬那晚,她接了太子爷递来的房卡,一蹦一跳的走了。

等人离开,宴沉点了支烟,面色一点点沉下来,看着夜空里的冷月,笑了,皮笑肉不笑那种。

“让他进来。”

没一会儿,跪了一晚上的柳锦舟面色惨白,亦步亦趋的进来,隔得老远就跪下。

“先生,先生饶命。”柳锦舟的头重重磕向地毯,这么厚的地毯都磕出了响动。

诚意不少。

宴沉就盯着冷月开,展臂掸落烟灰,“你柳家才上位多久,就学着许家找死了么?”

“是不是觉得,许家能够保住,知道我会发善心?”

柳锦舟连连摇头,“先生误会,长乐她这个状态已经持续好长一段时间,梁浩然结婚,柳家在邀请之列,我没想过长乐会遇见李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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