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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书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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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还算宽敞,两面都是书柜,藏书少说有千卷之多。唯一不足的是,屋里只有一扇小窗子,光线很不好。一位瘦削的老者坐在木制的轮椅里,神情恍惚。老者约六旬左右年纪。

“这位就是我师傅,也是你们要找的五柳老人。”丁长空介绍说。

“老神医您好。我妹妹身中奇毒,有劳神医您了。”

“小露,给客人看座。”五柳老人的声音显得比他的年纪还要苍老,听起来非常疲倦。

孙小露的脸上忽地露出不一丝不情愿,看了五柳老人一眼,才移了张椅子到安若凤跟前。

那一抹不情愿,没有逃过安若凤的眼睛。

安若凤从背上解下陈尧,扶坐于椅子之上。此时的陈尧又陷入了昏迷。

老人为陈尧把了脉之后,又看过陈尧的舌苔、眼睑。“这位姑娘中的并非中毒应该出于南疆或者南诏。这是一种特制的毒药,名唤‘七杀散’。一般是中了此毒,都是一盏茶的功夫之后,毒性才作。一旦作,便救无可救。这们姑娘能够活到现在,也是奇迹了。”

“神医,我妹妹是服这种药才一直撑到现在的。”安若凤掏出刘风雷给的药瓶。

五柳老人面如死灰,一截枯瘦的手臂从袖里伸出,接过安若凤的药瓶两眼蓦地一亮:“哦,这世上还有这种奇药?”老人将瓶子端详了半天,忍不住倒出一颗,尝了尝。

忽然问:“安姑娘,你可认识逍遥王爷刘风雷?”

安若凤又打量了五柳老人一般,面色如土,双目失神,头干枯略显凌乱。特别是那双手,干枯得如同鸡爪一般,仿佛骨架上只附着一层皮。她断定,老人不是生病,就是被虐待过。

“我和逍遥王爷有些交情,这些药正是他所赠。”安若凤觉得五柳老人果然名不虚传。

“唉,”老人叹息道:“既然连逍遥王爷都束手无策,老夫更是为难了。”

“老神医,我求您了,一定要救救我妹妹。只要您能救我妹妹一命,您要我做什么都行。”安若凤肯求。

“姑娘,你们还是走吧。这毒,老夫解不了。”五柳老人说完,看了丁长空和孙小露一眼。似在征询什么。

“神医,我求您了,为了到断情崖,我冒雨翻山跃岭走了两天一夜,求神医无论如何也试一试。”

五柳老人沉吟了片刻,只好答应:“我配一副方子,你拿回去试一试。老夫为你们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长空,拿纸笔来。”

拿来纸笔,五柳老人挥就了一副方子,递给安若凤:“你们拿着方子下山去吧,这方子里的药在药铺里能抓得到,怎么熬药,药房的大夫会告诉你们。”

安若凤将方子小心的收了,正要谢谢五柳老人,丁长空忽然伸出手:“安姑娘,可否将方子给我看一下。我跟随师傅学医也有些时日了,想从师傅方子上再学一些东西。”

安若凤看了老人一眼,本意是征询老人的意见。谁知老人竟然面无表情,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她不好推脱,只好将药方递给丁长空。不过,心中的疑惑更加重了。

丁长空将药方仔细看了一遍,才回给安若凤。

“老神医,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还有什么?”五柳老人的表情依旧淡漠和疲倦。

“我花了两天一夜才上到断情崖,现在累得不行。我想在断情崖上留宿一晚,不知道行不行?顺便,我妹妹服药之后,还请老神再诊断一下。”

五柳老人看了丁长空和孙小露一眼,“你们决定吧。”

丁长空与孙小露对交换了一下眼色,丁长空笑道:“姑娘不嫌弃寒舍简陋,就请留宿一晚。不过,我断情崖从不留宿客人,请姑娘入夜之后不要四处走动。”

安若凤自己也不相信,她竟然能醒过来。

可是,这一切都是真的。

天空高远明澈,阳光柔和。她趴在一块绿油油的草地上。草木葱茏,齐腰身一般高。

绝对不是在梦里!有着极佳心理素质的她初步判断。

混身无力,口干舌燥。饥肠漉漉。她的手指动了动,将一株嫩草连根拨起,在身上擦了擦,就将草根塞进了嘴里。草根分泌出来的汁水不那么可口,却滋润了干涸的口腔。一连嚼烂了二十多根草根,胃里才好受一些。

一条肥大的青虫扭着硕大的腰肢骄傲的从安若凤眼前爬过,高贵得像一个贵妇。

“对不住你了。”安若凤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伸出手二根指头拦腰捏起,青虫拼命扭动着腰肢以示抗议。

“真的对不住了,如果有来生,我就嫁给你。”安若凤歉意的说。

青虫仿佛听懂了安若凤的话,高高的仰起头,似乎是在打量眼前这个虚弱的大美女。

安若凤眼睛一闭,麻利的剥去了青虫的皮,将它塞进了嘴巴里。

尽管味道不怎么样,有食物进肚子里的感觉还是让人充实。她甚至能感觉到胃里蠕动的动静。

她最爱的军刺在前方不远的草丛里平静的躺着。

安若凤一阵激动,将它小心拾起,用外衣包起来。这把军刺,她看得比什么都要重要。如果不是要为阿然报仇,她绝不会将它**来。

休息了一小会,虽然腹中仍旧饥饿无比,好歹有了些力气。

奇怪,她记得她与乌巴托明明同归于尽了,是在大阪的一家中餐厅。自己醒过来,怎么在这荒草地上?难道是日本警方以为她死了,将她抛尸荒野?她胸口也没有疼痛的感觉,低头看去,罩在身上的紧身t恤也没有洞穿的痕迹?那一军刺明明穿透过自己的胸刺进了乌巴托的身体?

这里是哪里?太多的疑惑在大脑里萦绕。

努力站起来,放眼望去,她正置身于连天的蓑草之中。有风吹过,齐腰深的长草波浪一般唰唰作响。

夕阳西斜,大概下午四点多的样子。

找到吃的,还有水源,然后走出去。

正南方向地势较高,目侧距离大概有三四公里的样子。安若凤决定就向南面去。

走了不到三四百米,身后忽然马蹄声阵阵。蹄声急促,还伴随着一声声粗犷的“架架”的声音。

安若凤回头,看到约二三十骑人马挥着马鞭急驰而来。她想,正好找人问问,她在哪里。离得近了,才看清是一队身穿铠甲的士兵,脑袋上顶着个羊皮帽子。再近些,又现这绝对是一队败兵。因为他们衣甲不整,多数人都带着伤,脸上肮脏倦怠。

难道是在演电影?安若凤想。

这队骑兵风驰电掣一般从她身边急驰而过。

马蹄声如鼓点一般踏踏作响,听得出,他们十分急促。还好不是沙地,否则会卷起沙尘阵阵。

“哎――哎――”安若凤叫了几声,这些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想,算了,这些人拍戏呢,她向后张望,拍电影总得有摄影车啊?咦,怎么没看到?

难道是用直升机在高空拍摄?

正要向高空张望,忽然一匹混身雪白的战马停在了她前方二十多米远处。其他的人也纷纷勒住马匹,停在原地。

骑雪白战马的是一个三十多岁,脸庞黝黑的大胡子汉子。汉子紧紧盯着安若凤,刚才还紧锁的眉头忽地舒展,忽然放声大笑。

那种笑声绝对不怀好意。

“可汗,这个女人好像不是我们契丹人!”有人大声对汉子说。

可汗?这人是可汗?

安若凤的衣着很简单,修身的“1evis”直筒牛仔裤,上身纯棉露脐小短袖t恤,本来还有一件粉色小外套的,被她拿来包了军刺。她修长秀美的身形被修饰得恰到好处。虽然虚弱倦怠,脸色微微有些苍白,长飘动间,给她的美丽更增添了一分娇弱。

黑脸男子看得双目喷火,鼻子流血。他见多了用宽大衣衫将自己包实的契丹、汉族、高丽的女子,确从未见过这般气质身材惹火的女子。一时间,体内燥动不安。倦怠也一扫而光。

“管她是哪里人,兄弟们,给我把这只小白免带上,晚上我们好好享用!”黑脸男子高声说完,放肆的大笑。若不是正被人追杀,他现在就想将安若凤按到身下享乐一番。

安若凤来不及思考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可以肯定的是,这个黑脸男人决不是在演电影!!

从这些人满脸的淫邪和燥动看得出,他们恨不能现在就将安若凤撕碎满足他们体内燥动的兽欲。

有人打了一声口哨。两个士兵一左一右冲向安若凤,他们攀着缰绳,身子犹如挂在马上一样,伸手欲将她勾上马背。那些士兵们尖声叫着为两人助威,将手中的兵刃挥舞得呼呼有声。

兵匪兵匪,兵即是匪,匪即是兵。

马来得极快,安若凤两条腿根本不可能跑过这些四条腿的家伙。何况她现在身体虚弱。

两匹马几乎是同时而至,呈夹角奔向安若凤。两个士兵是在比,谁先抓到她。

安若凤眯着眼睛,沉着的站在原地。

那些疯狂的士兵们以为安若凤被吓坏了。这样一个大美人,即将成为他们晚上的玩物,他们如何能不疯狂?嗷嗷叫声响彻云宵。

“美人,到我这来。”左面上来的士兵伸手来捉安若凤,被安若凤侧身避开。马匹顷刻间便射出十多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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