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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积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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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诚德每日在在王府里深居简出,对新皇上登基的事出谋划策十分积极。

刘诚德私下里却是每日闷酒相伴,喝到大醉才上床休息。

这天夜里,他又独坐后花园的凉亭,独自喝酒。

“王爷,好兴致啊。”

“谁,给我滚蛋。”刘诚德大声骂道,抬眼看时,却没有看到人。心里不觉一惊。站起身来,摸摸腰部,没有带着配剑。

安若凤从树后走出来,“王爷,难道不记得我了?我从西山居回来了,来向王爷讨要解药。”

“哦哦,是安姑娘。来,陪本王喝一杯。等一下跟本王去拿解药。”刘诚德对这个神出鬼没的安若凤不敢不尊重,原因有二,一,像安若凤这种人惹不起,惹了这种神出鬼没的人,弄不好哪天还在熟睡中,第二天脑袋就不见了;二,安若凤这种人将来可以利用,假如想取谁的脑袋,安若凤决对是一个不错的杀手人选。刘诚德一直奇怪,这世上怎么可以有这么历害的女人?还偏偏长得美若仙子。

“王爷,你这次怎么这么大方,也不问问我有没有帮你把逍遥王爷请回来,你就给我解药?”安若凤走进凉亭,一脚踩在石凳上,从盘里取出一个空杯,给自己满满斟了一杯酒,毫不理会刘诚德说干杯干杯,一饮而尽。

“我那个皇叔我清楚,又臭又硬,整个一顽固不化,冥玩不灵。我想也知道,安姑娘请不动他。安姑娘一定废了不少唇舌吧。请不回来就算了。还好本王一副福相,常常能逢凶化吉。本王许下的解药,还有百两黄金,等一下全部兑现。安姑娘,以后你就留在本王府。为本王效劳,本王一定不亏待了你。”

“谢王爷赏识,”安若凤笑得双眼眯起:“王爷看得起我,我自然求之不得。不过,光我同意不行,王爷还得问另外一个人?”

“谁?”

“就是永王爷说得又臭又硬、顽固不化、冥玩不灵的那个人。”安若凤嘻嘻笑着。

刘风雷凉亭外的桂花树下走出,身后还跟着陈尧。

“哎呀,皇叔,”刘诚德站起来,手忙脚乱:“皇叔,我刚才和安姑娘说笑,我这张臭嘴。没想到安姑娘真把您给请来了。”

“皇叔,皇侄见过皇叔。皇叔请上坐。”

“有六年没见了吧,比以前结实了!”刘风雷随刘诚德进了凉亭,坐到了刘风雷对面。安若凤与陈尧恭敬的站到了刘风雷身后。

“永王爷,以后呢,我和尧尧就是逍遥王爷的侍婢了。你有意见没?”安若凤坏笑着问永王。

“没,没意见。”刘诚德连连摆手,“我还要恭喜皇叔受了两个如花似玉的侍婢。”

“除了如花似玉就没别的了?”安若凤穷追不舍。

“还有,还有,还有貌若天仙,喔,喔,还有智勇双全。”

“满多,满多,府上来贵客了,去准备一壶好酒来,让厨房将拿手的菜做几个来。快去。”一个四十多岁的下人应声而来,打量了他们一番,才离开。

安若凤现,这个满多离开之前,他看了一眼刘诚德,眼里有一种征询的神色,仿佛是要求证什么。

不一会,满多便端过来一壶酒,还有几个冷碟:“诸位先用,其他的厨房正做着。”下去之前,满多又暗底里与刘诚德交换一下眼色。尽管这一切做得极其隐晦,安若凤的职业敏感还是让她现了某种不祥的珠丝马迹。

刘诚德给刘风雷和自己分别斟上酒,然后举杯:“这一杯酒就算我为皇叔接风洗尘。我先干为敬。”话毕,一饮而尽。

刘风雷刚要饮下,手中的酒杯却被安若凤按下。

“逍遥王爷,我听说在大内皇宫里都有试毒一说。我既然是你的侍婢,这第一杯酒还是我来喝好了。”

“诚德是我的皇侄,他怎么可能加害于我?若凤,退下。”

“是啊是啊,安姑娘实在是太小心了。我怎么可能加害自己的皇叔?”

“不行!至于谁会不会加害谁我做侍婢的分不清楚,我只知道,做了人家的侍婢,就要尽职尽责。这杯酒我喝定了。”

刘风雷不肯松开手中的杯子,望着安若凤,对她摇头示意。

“好,好。好一个忠胆义胆的巾帼英雄!本王十分佩服,这样,我单独敬安姑娘一杯。”说着,又从盘里挑出一个杯子,斟上酒。“安姑娘,请。”

“这还差不多。我早听说王府里的佳酿可比得上天上的玉液琼汁。今天我也要尝尝。”

安若凤说完,还没拿得及拿起酒杯。酒杯先一步被陈尧抢去,然后一饮而尽。又将刘风雷杯中的酒也抢去喝了。

陈尧轻捂着嘴:“辣!”

“尧尧,你干什么?”安若凤心疼滴酒不沾的陈尧。

陈尧说:“若凤是姐姐,我是妹妹,我最小,当然这杯酒该我喝。”说完,脸颊泛起红晕。

刘风雷挟过一筷子菜送至陈尧嘴边:“尧尧,吃些菜就不辣了。”

“谢逍遥王爷!”

“皇叔,我们来再喝一杯。”刘诚德还要倒酒。被刘风雷止住。

“我这次来不是为了喝酒,我们谈完要事再喝不迟。你可知道韦后诏告天下的帝诏是假的?如果我没猜错,韦后伪造了一份帝诏。”

“假的?”刘诚德手中的酒壶定在空中。

“我这次回京正是护送皇兄的真实帝诏而来。诚德,皇兄废这么大周折将真实的帝诏转由我送回京城,这说明,皇兄早己察觉后党的阴谋。这传位帝诏上的名字只可能是你,或者诚风。”

“这个,皇叔所言当真?”

“千真万确。我己下了决心,誓必要铲除后党,重振朝纲。遵照皇兄遗愿,执行传位帝诏。诚德,只要你配合我的计划,真实的帝诏见天日之时,极有可能就是你君临天下的日子。”

“皇叔……”刘诚德欲言又止。

“怎么,难道你怕我斗不过韦后,会连累你?你认为诚安登基之后,韦后就能放过你吗?”

“皇叔,你误会了,我愿意听皇叔差遣。”刘诚德绝对是一个赌徒,只要有哪怕一点的机会能做皇帝,他就敢倾家荡产的去赌。

陈尧突然倒地,口鼻流血。

“尧尧!尧尧!”安若凤急忙扶起陈尧,去搽陈尧脸上的血迹。血从陈尧口鼻中不断涌出。

刘风雷从怀里摸出一瓶“千金解毒散”,倒出数粒,一回拍进陈尧嘴里。

刘诚德手的酒壶哐当落地:“皇叔,这,与我无关。是韦后逼我的,她要我只要见到你们,就对你们格杀勿论。与我无关。”

安若凤霍地站起来,短刀在手“刘诚德,我要杀了你。”

刘诚德转身就跑:“来人啦,来人,有刺客。”

王府的仆人满多己通知了杜子原。他早派了几名士兵在花园外护架。听得喊声,他们急忙冲进院里。

杜子原最先冲到,拦在安若凤身前。

杜子原的出现对安若凤来讲,只是多出一个靶子。她短刀一扬,轻易将杜子原的喉咙割开,以肩将他顶了出去。然后伸手抓住刘诚德的右肩,往里一带,就挟持了刘诚德。

“解药!”安若凤愤怒了。

“这种药没有解药,我没有。”刘诚德吓得混身抖,站也站不稳。

“再不拿出来我杀了你。”

“皇叔救我。我知错了。”

“若凤,住手,你不能杀他。”刘风雷喝令安若凤。

“我非杀了他不可!”安若凤冷冷地回答。

一把冰冷的长剑架在安若凤颈上。那把剑,安若凤再熟悉不过。正是刘风雷的风雷剑。

“若凤放了他。”

“我如果执意要杀他为尧尧报仇呢?你是不是会杀了我?”安若凤头也不回,冷冷的问。

空气刹那间凝固。

“若凤,你别逼我。”

“是你在逼我。你告诉我,你把剑架在我颈下,是因为刘诚德对你有利用价值,还是因为他是你的皇侄?”

“皇叔,我知错了。你快劝劝安姑娘不要杀我。都是皇后逼我的。哦,安姑娘,我想起来了,这种毒药是南诏来的一位盅师给我的。”

“若凤,放了他。刘风雷做事不需要解释。”

“安若凤做事从不接受威胁!”

“若凤,你太任性了。放了永王,刘风雷做人有自己的原则。”

安若凤的刀从刘诚德的颈上滑下,“刘风雷,我今天不杀刘诚德,不是因为我安若凤怕死。我是为了还你的人情,从此以后,我和你各不相欠,再无瓜葛。尧尧若是死了,她的仇,我非报不可。”

安若凤走到尧尧身边,将她抱起来。服过刘风雷的药,陈尧的口鼻不再流血,人陷入了昏迷中。

安若凤抱着陈尧向王府外走去:“刘大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我刚才只是为了出胸中的怒气而己,当着你的面,我是不会杀刘诚德的。你刚才的一剑,让我的心彻底的冷了。安若凤是不是你的棋仔?”

刘风雷没有说话。

“我懂了。”安若凤大步离去。

“等等。”刘风雷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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