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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别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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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侍卫闻言进来点了几盏灯,为他选了一张大椅子放好,他端坐进去。

莨夏满脸不情愿,什么他了算?好吧,就算他了算,那又怎样?

好像也不能怎样。

莨夏找回心里平衡,甩手掌柜的姿态道,“既然这样,那剩下的烂摊子你收拾。”

“自然。”成墨云微微勾唇,旋即沉下脸来,面无表情道,“起吧。”

成墨云待她总是不同些,她心甚喜。

“府台大人,这事儿还要本王亲自处理吗?”成墨云对站在近前的一老头道。

“不劳王爷费心,下官定会全力彻查。”那老头站在那毕恭毕敬道。

老头那样看的莨夏很是畅快。成墨云在自己跟前一直都是温文儒雅偶尔犯二,在苏城那次她少与他深交,还没觉得怎么样。今她是头一次见他拿着自己的身份压着人,这感觉,真的,好高大。

莨夏冲他挤挤眼睛,坏坏的吐吐舌头。反正现在没人敢抬头看他们,只有她一个胆大妄为。

正玩的嗨,锦灏突然抬起头走了过来,一眼看见莨夏扮丑的样子,“噗”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一笑,众人皆抬起头来。

有了准备的莨夏早已变回乖巧可爱的样子,成墨云依旧是面瘫脸。众人吓得又低下头去。

“嗯,既然府台大人要彻查,便是最好不过的了。”成墨云习惯性地拇指揉了揉自己的食指,补充了一句,“锦灏掌握了不少线索,可协助府台大人尽快破案。”

这哪里是协助,明摆着就是怕府台大人糊弄。

莨夏撇撇嘴,学着他的样子动了动嘴表明她有多鄙视。成墨云看看她,竟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人生如斯,甘之如饴。

莨夏微微勾唇,桃花般的眸子微微眯起,格外顺遂人愿。

那府台便请辞告退了,“晋王殿下,那下官就带人了。”

成墨云一摆手,那府台便大喝一声,“来人,将一众匪徒带走。”

自古匪不跟官斗,这么一,那四兄弟只能灰溜溜伏法了。

来也怪了,这么逗比的人,到底是怎么弄来的?

带府台走后,酒肆也清静了不少,掌柜的这才有空上来请罪,“不知晋王殿下大驾光临,的备了薄酒,殿下可否赏光。”

“本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成墨云眸子低垂,扫了四周乱作一团的屋子,道,“这屋里砸坏的,明日你列出个单子送到府上便可。”

“殿下言重了,不长眼的匪类所为,是的没保护好姐……”那掌柜的格外会话。

成墨云一摆手,锦灏上前拉起那掌柜出了门去。

“与我回府吧。”待锦灏出了门去,成墨云道,“你在外我不放心。”

“我置了宅子的,明儿就搬。”莨夏笑道,不想徒惹事端。

无奈成墨云突然拉住她往跟前拽了拽,道,“朱家的院子不能住。”

“为何?”莨夏凝眸。

“你若与我回府,朱家的事,你定会知道的一清二楚。”成墨云威逼利诱。

莨夏本来被栓柱的就好奇朱家的事,这会儿成墨云给了这么大个诱惑她没可能不抓紧,更何况一路走来钱估计也花完了,在王府蹭几日,未尝不可。

想到此,她嫌弃地看了看成墨云,“我可不做饭,不洗衣,不烹茶,不陪某人下棋。”

“全凭你心情。”成墨云宠你的凝着她。她心里定是盘算怎么坑自己,不然不会老实就范。

聪明的人遇到了更聪明的,那个自以为聪明的人往往会聪明反被聪明误。

好在莨夏已经开始犯傻。这一切都按这般预期走向也挺好的。

成墨云看透了莨夏,却看不透自己的本心。他想的只是莨夏成为晋王妃后一生无忧。哪怕他早已魂归黄土,他也想她一生不为生计苦累。虽然自私,可他此生,能许诺她的,或许只有锦衣玉食。到最后,他可能会准许她改嫁,哈哈,他觉得这样甚好。

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心有些动摇了。她若不经风,她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她需要的真的是顶立地的丈夫……

成墨云胡思乱想的时候,莨夏轻轻握了他的手,“怎么?反悔了?”

“容我反悔吗?”成墨云笑问她。

“那看你反了什么悔。”莨夏思考了一瞬,“要是你不想我去王府住了,那最好,我住在自己宅子里自在。若是不想告诉我朱府的事了,那我现在就……”

莨夏弯下身子靠近他耳边“嘿嘿”一笑,成墨云觉得耳朵有点痒,一扭头,莨夏嬉笑着跳开,“就知道你要故技重施。”

成墨云一懵,还故技重施,这回他真的只是耳朵痒。不过又有什么关系。他站起身来,捏紧莨夏的手往身边一带。

莨夏本来在开心自己奸计得逞。这一带,自己没站稳就跌进他怀里了。

真是羞羞的场面。可这一下跌的有点重,成墨云瞬间脸色苍白,汗珠析出额角。止不住的咳喘起来。

莨夏还在他怀里,赶紧钻出来。就是那么一瞬间,她看见潺潺的血液在他拼命掩住唇的指缝里流出。

她顺手取出针囊,落下几根针让他稍微好受一点。不行针,蜻蜓点水便撤了针。

回去的路上,莨夏坐在晋王的车里,成墨云已睡了,她发了半呆,心中盘算着一手方。这会儿,她多想慕云前辈在跟前,哪怕站在身后都是安心。

马车停在偏院儿。莨夏没叫他,锦灏他们去院子里归置,也没有打扰,就这样,直到马车里的灯燃尽,莨夏也依旧坐在那里。春偶尔有了蛐蛐叫,声音格外动听。

再过几日就是莨夏的生日了,农历三月初九,娘亲占了三六九的都是好日子,所以,她是生的福星。

莨夏想和想着就有些思念不知身在何处的娘亲了。这一年,她有点累了,她想着想着就怕在榻上默默流起了眼泪。

还有很多事她不清楚,那些事对她来都太大了,太慌乱。莨夏有些恨自己,无能至此。

若是娘亲遇上今日这样的事,她会怎么样呢?她思考了半,发现她跟着娘亲只学了治病救人,并未学手刃屠宰之法。

“九儿。”不知过了多久,莨夏都要睡着了,停成墨云轻轻的唤了一声,她才意识到刚才拽着他的袖子擦了半的泪,怕是给他捂的湿给潮醒了。

“嗯,我在。”莨夏摸出身上的火折子吹亮,

“吓坏了吧?”

莨夏有些不好意思,这样娇羞的姿态从来都不属于她,木讷地道,“不会。”

“几时了?”成墨云爬起来坐直了,阖眸长舒了一口气,“前院收拾起来颇费事,今夜先去竹园将就一下,如何?”

“算了。”莨夏后心发冷,这也太快了吧?

“那随你。”成墨云没有强迫她,直接转移了话题,“你不是想知道朱家吗?”

“今不想知道。”莨夏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那我送你回去,明儿早上再听故事。”成墨云道。

“还是我送你去竹园吧!”莨夏着,提起裙摆下了车去。

夜风微凉,她裹紧衣裳,点了车外放着的灯笼,这样照着。

成墨云从里面出来,昏黄的光照着他,照着她,四目相对,她微微勾唇,学着他的样子伸出手去,笑盈盈叹一句,“娘子绝美啊。”

“我看你是存心讨打。”成墨云伸到近前的手往高一抬,“啪”轻轻拍了她脑袋一下,“不准挑逗为夫。”

“那你逗我,这怎么?”莨夏指着自己的脑袋,一脸不满地申讨。

成墨云面不改色心不跳道,“那是为夫的本职,不可懈怠。”

莨夏满脸黑线,怎奈这会儿一股风吹来,灯笼乱晃。莨夏稳住灯笼,与此同时成墨云已挡在她面前,一丝风都吹不过。

莨夏从未觉得自己可以这般被人疼爱,生有所欢,死亦何惧。她灿然一笑,踮起脚尖,在他的侧脸上印下。

这是她如今脑海里唯一想到的事了。自然而然,顺理成章。

成墨云微微有些愣神,他审视着在自己脸上蜻蜓点水的女子,此时,灯影下,面色微红,她羞于看着自己,抿着刚才冲动过的唇,悠悠的站在那里。

“还不走吗?”成墨云有些不自然地转过身去,莨夏犹自一愣。他竟没有什么想的?

不,他想,想从此以后一别两宽。此时此刻,他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他的命得以在此苟延残喘全赖于她。他有心报恩,让她一世无忧。可偏偏自私的选择了这种方式。

成墨云第一次审视自己的判断,究竟是出于怜悯还是自己本身的自私自利。

答案不得而知。

莨夏被他突然的冷淡气的面色无华。自己怎么下决心才做了那种事啊!竟然换来一个绝情的背影。她真是造了孽了。

正想着,一灯影从远处缓缓而来,近了才看清来人是商姝妤。

“殿下回来了。姝妤为您掌灯。”商姝妤一出场就是温良贤惠的样子。莨夏听得犯恶心,再着,他适才那么寡幸薄情,该不会是因为商姝妤吧?

成墨云已是冷冷的,语气里没有半分温存,“不必了,灯给我,本王自己回去。”

商姝妤愣神,灯笼已被人从手里接走。莨夏这下算是乐得自在,挑起自己的灯看了看商姝妤憋的有些发紫的脸,笑着拐到往五进院子的路上去了。

莨夏回去的时候,一院子的人都在忙活。

里里外外本就打扫的干净。这会儿又从库房里取来的新用具全换上,灯笼也挂的亮亮堂堂。锦灏才满意的对众壤,“从明儿开始,早起要到王妃这里来请安,任何人不能懈怠。违者,逐出王府。”

“是。”众人异口同声应下,各自便散了。

诺大的五进院子看着空旷如演武场。莨夏便对即将走出门的锦灏道,“锦公子,明儿开始,你能不能早点过来,指教指教我们几个。今差点让打死了。”

“王妃客气了。以后您的安全自有府兵保护,不用亲自出手。”锦灏客气道。

“不不不,那不一样。你家王爷喜怒无常,谁知道他哪个点就不喜欢我了呢!我还是自强的好。”莨夏满脸的不乐意。她就是要锦灏去把她的话转达一遍,让他也知道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恼。

锦灏应道,“是。”转身离开院子。

莨夏今日势必要失眠的。她抬头看着满星光,只叹自己没有好好学这占卜之术,不然看一夜的星也省的自己在这烦心。

“洛水,鸢儿醒了吗?”莨夏见洛水端了一盆水出来便问。

“醒了,在屋里忙呢。”洛水道,着还不忘指了指厢房的位置,“彧凌在王府受了委屈,还不高兴着呢!”

“彧凌,姌鸢,都出来。”莨夏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两人便跑了出来问,“怎么了?”

“你们怎么了?”莨夏一脸的不高兴,“这两差点死了,多大的事啊?还怎么了!”

“哦,那我搬救兵没搬上么。”彧凌也很沮丧,反正是推卸责任。

“姐,我的手好疼。”姌鸢握着被追云扣打疼的手,一脸委屈。

“自己技不如人就活该被欺负。从明开始五更起床练功。每个人都是。”莨夏虎着脸吩咐。现在都去睡,明儿起不来再找你们算账。

“门主,我练的是毒,怎么能和你们一起啊?”彧凌怯生生地道。

“别你的毒了,连我都放不倒,还想谋害别人?亏得逃跑还能凑活。不然,命早没了。”莨夏白他一眼,懒得再多,又加上心里有气。转身进屋去了。

一会儿,莨夏便叫,“打水,我要洗澡。”

好在王府不同于在家,这一吩咐下去,一大桶水片刻便打好了。

莨夏躺在浴盆里,面红似煮,只要一闭眼就能想到成墨云一脸无所谓的转身。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种。

可就是扰的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竹园

成墨云自己倒了杯茶,放在那里许久也未用过。直到锦灏从外面进来。

“主子,安排妥了。明儿开始各院的都去王妃那请安。”锦灏交代。

“她不喜欢繁文缛节,做几样子就免了吧。”成墨云道。

“主子,王妃明儿开始让属下与他们一起练功。”锦灏也是与莨夏混惯聊,总比在竹园要轻松自在,出于私心,他也就那么一。

“去吧。”成墨云道。

“主子,您……”锦灏出此一言又觉得多嘴了,话到嘴边就咽下去。

“怎么?她什么了?”成墨云在意的直起身子,支着耳朵要听。

“王妃您喜怒无常。”

听此一言,成墨云一拍桌子,“她才喜怒无常呢!”

额,好吧,锦灏知道自己多言,便去收拾那一桌子拍散的冷茶。

“主子,还要茶吗?”

“喝什么喝,气饱了。”成墨云烦躁地坐也坐不住,“本王不理她她不会追来吗?”

“王妃不是那样的脾气。”锦灏搭话。

“本王还不是好脾气呢!”成墨云一句话顶上去。

却不知此时他早已没有了平时的睿智可言,十足肚鸡肠的俏媳妇。

来日一早,鸡鸣之时,莨夏院子里的灯陆续亮了起来。

莨夏挥着一条打马的鞭子挨个敲着门,“快起来练功了。”

彧凌头一个打着哈欠出来,去开大门。

大门一开,“噗通”一声就叫,“王爷金安!”

莨夏一听成墨云来了,嘴角上扬,强忍住那一份高兴劲儿继续去鞭门,“快起来!”

“王妃,本王的门过几都让你拆了。”成墨云见着她格外欢喜,话却依旧寸步不让。

“放心。拆不了。过几我就搬回闹鬼的宅子里去住。”莨夏懒得看他,虽然心中欢愉,可毕竟昨晚上的事摆在那,她也不能毫无骨气的服软不是。

“呦,好骨气。那本王还真得给你讲讲这朱府灭门案了。”成墨云踱步上前。

洛水,姌鸢一听王爷都来了。一阵雷厉风行从屋里出来,忙请安,“给王爷请安。”

“退下。”成墨云一脸不乐意。他还没和莨夏掰扯清楚昨夜的事,各自都有一股气憋着,怎么还有闲工夫理会他们。

莨夏一举鞭子,“退什么退,我要带我的人练功了。”

“练什么练,本王府邸固若金汤。”成墨云回回去。

“我不要住在这!”莨夏恼火地瞪着他。

“不准。”成墨云上前一把拉住她,就往屋里拖去。

------题外话------

不好意思各位,今迟了几分钟。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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